Abstract: the word and the word reduplicated overlap ChanChunCi belong to two different words of word-formation type, but because the form itself is present AA type, and the modern Chinese study are fuzzy, confusion phenomenon. From ChanChunCi and the meanings of words, with a view to center morpheme analysis, is the division of the two key. At the same time, the word and the word in reduplicated overlap the tendency and selective parts of speech and their formation mechanism, and overlap configuration difference,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the different performance and characteristics, form the word and the word reduplicated overlap of the comparative study important content.
Keywords: reduplicated word; Overlap word; Overlap configuration; Semantic analysis; Pragmatic analysis
摘要:叠音词与重叠词分属单纯词与合成词两种不同的构词类型,但由于词形本身都呈现为AA式,因而现代汉语研究中存在一定的模糊、混淆现象。从单纯词与合成词的含义入手,以语素构成为中心视点进行分析,是划分两者的关键所在。同时,叠音词与重叠词在词类方面的倾向性和选择性以及各自的形成机制,与重叠构形的区别,语义和语用方面的不同表现和特点等问题,都构成叠音词与重叠词对比研究的重要内容。
关键词:叠音词;重叠词;重叠构形;语义分析;语用分析
一、叠音词与重叠词的理论划界
叠音词与重叠词是从词的构成角度划分出的两个概念,前者指两个相同的音节相叠,属单纯词,后者指两个相同的语素相叠,是合成词。在理论的界定方面,两者虽无重大分歧,但认识并不完全一致,尤其在例证方面,诸多现代汉语教材,词汇学、语法学著作存在非常明显的交叉、混淆现象,相同的词有的划归叠音词,有的划入重叠词。如“哥哥”、“娃娃”、“星星”在《现代汉语》中被视为重叠词[1](P202),但在《词汇知识》中却被看作单纯词[2](P36);“暗暗”、“仅仅”,在《新编现代汉语》中是“重叠词”的例子[3](P177),但是在《简明现代汉语》中却属于“叠音词”的例证[4](P95)。诸如此类的现象,使现代汉语的学习者无所适从,叠音词和重叠词存在辨析、划界问题。
(一)有关叠音词的几种观点。有关叠音词的界定所形成的共识是,叠音词是由相同的音节重叠而成的复音单纯词。“这一类词以模拟事物的容状声音为主,单字的本身或是无意义,或是另有意义,而用在此处却纯是标音的作用”[5](P9)。除此以外,有关叠音词的认识还有以下几种观点:其一,叠音词中的一部分与其单个音节的意义没有联系,如“丁丁”、“嘤嘤”只是拟音,纯粹是两个音节的重叠;另一部分叠音词和单个音节意义有联系,如“霏霏”与其单音节的“霏”的意义有联系[6](P140-141)。其二,叠音词中的单个音节不能单独表义,词典中没有解释,不能单用。如“孜孜”、“脉脉”、“蛐蛐”、“蝈蝈”中的“孜”、“脉”、“蛐”、“蝈”等都是没有意义的且不能单用的音节,它们的重叠形式是叠音词[3](P167)。
(二)有关重叠词的几种观点。关于重叠词,学界的共识是,由两个相同的语素(或词根)重叠形成的合成词。对单音节与其重叠形式意义关系的看法,主要有两种:其一,单个音节的意义和重叠之后的意义一致。持这种观点的有吕叔湘先生[5](P9)、《现代汉语》[1](P202)等。其二,一部分重叠词,单音节的意义和重叠后的意义有一定的联系。持这种观点的有葛本仪先生[7](P94),何九盈、蒋绍愚先生也认为:“另一些叠音词情况有所不同,如《荀子•劝学》中的‘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这里面的‘冥冥’、‘昭昭’和‘冥’、‘昭’的词义是有关系的,这些叠音词应该是合成的复音词。”[8](P27-28)我们认为,区分叠音词与重叠词,应该从单纯词与合成词的定义入手。既然单纯词是由一个语素构成的,合成词是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语素构成的,那么,考察重叠形式的语素数量就成为识别叠音词与重叠词的关键。如果整个重叠形式只是一个语素,一定是叠音词,包含两个或两个以上语素的一定是重叠词。基于此,就必须考察重叠形式中的单音节是否能构成一个语素,不能构成一个语素的是叠音词,能够形成一个语素的是重叠词。因为语素是语言中最小的音义结合体,所以应从音义结合体的角度进行分析,单个音节有无意义,应该说是划分叠音词和重叠词的根本问题。至于单个音节能否单用,不应成为划分叠音词和重叠词的视点,因为语素无所谓单用不单用,只要是音义结合体,单用者是语素,不单用者也是语素,否则,叠音词“落落”、“奶奶”等,重叠前的“落”、“奶”等都能单用,似乎应该划入重叠词,而“翩翩”、“纷纷”、“微微”等一大批词因为重叠前的形式不能单用,反而要划归叠音词了。可以说叠音词是两个不表义音节重叠构成的词。有两种情形:第一,单个音节确实没有意义,词典中只有条目,没有释义。这表明该音节有音无义,不符合语素的定义,只有重叠起来才是一个最小的音义结合体,这种最小的音义结合体一定是单纯词中的叠音词。如《现代汉语词典》对“蛐”、“姥”、“饽”、“孜”等条目的处理均是“见下”,所谓“下”指“蛐蛐”、“姥姥”、“饽饽”、“孜孜”等叠音形式,这与连绵词的情形相同。第二,单个音节孤立存在时确实有意义,词典中也有释义,但与重叠形式所表示的整体意义全然不同,毫无联系,其实等同于在重叠形式中没有意义,那么,只有重叠后的形式才是音义结合的语素,自然也是叠音词。如“落落”、“区区”、“太太”,孤立的“落”是动词,“区”是名词,“太”是副词,它们各有自己的意义,但是这种意义与“落落”、“区区”、“太太”等重叠形式的意义风马牛不相及,所以只是一种借音,这一点与“迪斯科”、“白兰地”等音译词的情形相似。重叠词是由一个语素(或词根)重叠构成的词。考察重叠词也应以重叠形式中的单音节是否构成一个语素为标准,能构成一个语素的,说明重叠的形式是两个语素,自然属于合成词中的重叠词。而能否构成一个语素主要看其在重叠形式中是否是一个有意义的音节,要认识这一点,应该将单个音节的意义和整个重叠形式的意义联系起来。基于此,重叠词也可分为两种情形:第一,单个音节表义且这种意义与整个重叠形式的意义一致的,单个音节应视为音义结合体的语素,双音节的重叠形式应视为合成词中的重叠词。该种情形表明,此处的单音节确实是表义音节,两个相同的音节表示相同的意义,同时构成整个重叠形式的意义。如“爸爸”、“姑姑”、“皑皑”、“茫茫”等。其中,“爸爸”、“姑姑”等亲属称谓单音节与重叠形式的意义之间是完全一致的关系,这是适应汉语词汇双音节化的需要而产生的语言现象。“皑皑”、“茫茫”也是汉语词双音节化的结果,但双音节的重叠形式与其单音节的形式相比,增加了一定的描写性和一定的强化意味。第二,单个音节表义且这种意义与整个重叠形式的意义有联系的,单个音节也应视为音义结合体的语素,双音节的重叠形式应视为合成词中的重叠词。如“宝”指“珍贵的东西”,“宝宝”是“对小孩的爱称”,两者的意义虽然不同,但小孩对大人而言是珍贵的,是宝贝,所以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这样,单音节的“宝”在重叠形式中负担了一定的意义内容,是音义结合体的语素,“宝宝”也自然由此成为合成词中的重叠词。
二、叠音词与重叠词的词类分析及其与重叠构形的比较分析
(一)叠音词与重叠词的词类分析。从词类方面分析,叠音词、重叠词可分为以下几种类型:名词类。该类叠音词数量不多,如“猩猩”、“狒狒”、“姥姥”、“饽饽”、“蛐蛐”、“蝈蝈”等,它们属于单个音节不表义的类型。此外,“奶奶”、“太太”等属于单个音节在重叠形式中不表义的类型。该类重叠词数量较少,主要是一些亲属称谓词,如“哥哥”、“乖乖”等。此外,还有一些指称事物的普通名词,如“星星”、“杠杠”等,但该类情形数量更少。形容词类。该类叠音词数量较多,其中包括单个音节不表义的,如“冉冉”、“姗姗”等,也包括单个音节在重叠形式中不表义的,如“楚楚”、“瑟瑟”等。该类重叠词数量很多,如“皑皑”、“沉沉”、“苍苍”、“绵绵”、“翩翩”等。动词类。该类重叠词数量极少,只有“痒痒”、“嚷嚷”、“吵吵”等极个别的词。拟声类。叠音词如“潺潺”、“汩汩”等;重叠词如“哗哗”、“咚咚”等。副词类。叠音词如“往往”、“斤斤”等;重叠词如“恰恰”、“匆匆”等。比较叠音词与重叠词的类别可以发现,两者的名词类都相对较少,形容词类数量最多。叠音词中没有动词类,各类书籍文章中都没有列出动词类的叠音词,动词类重叠词虽有,但只是极个别的例子。王力先生在《中国现代语法》中认为“这一类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