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一篇旅游管理论文，本研究以长三角旅游景区为案例区域，从游客需求视角出发利用数字足迹基于社会网络分析研究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及其优化路径。深入探寻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形成的内在原因及其内部成员之间的关系，从整体、局部和个体等三个层面，对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特征进行分析。整体合作网络结构具有密度较低、孤立点较多和完备性差的特征；局部合作网络结构特征呈现出明显的核心与边缘的现象，通过凝聚子群分析对旅游景区进行组团划分；个体特征利用中心度和旅游角色地位进行测度。
1 文献综述
1.1 区域旅游合作研究进展
以中国知网（CNKI）CSSCI 和 CSCD 数据库、Web of Science（WOS）核心数据集为数据来源，检索时间为 2020.09.01 以“发表时间=所有年份，主题=合作（Cooperation）&旅游（Tourism）/目的地（Destination），精确匹配”为检索表达式进行检索。
1.1.1 研究规模的时序演变
由图可知国内外区域旅游合作领域的文献数量呈不断增多的趋势，1996-2002年呈现缓慢增长态势，属于区域旅游合作领域研究的初探阶段，主要为描述性研究；2003-2008 年呈现迅猛增长态势，该阶段是区域旅游合作领域研究的多元探索阶段，2009 年至今呈现波动缓慢增长态势，该阶段区域旅游合作领域的研究已经趋于成熟，但仍需深入挖掘（图 1-1）。
图 1-1 区域旅游合作文献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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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数字足迹研究进展
以中国知网（CNKI）CSSCI 和 CSCD 数据库、Web of Science（WOS）核心数据集为数据来源，检索时间为 2020.09.01 以“发表时间=所有年份，主题=数字足迹（Footprint/ Big Data）&旅游（Tourism）/目的地（Destination），精确匹配”为检索表达式进行检索。
1.2.1 研究规模的时序演变
文献的年度变化趋势可以反映该研究领域的变化趋势，国内外关于数字足迹领域的研究虽然开始较晚，但文献数量呈不断增多的趋势，2008-2012 年呈现缓慢增长态势，属于旅游数字足迹领域研究的初探阶段；2012-2016 年呈现快速的波动增长态势，该阶段是旅游数字足迹领域研究的多元探索阶段；2017 年至今呈现井喷式增长态势，该阶段对旅游数字足迹展开深入探索。
1.2.2 关键词共现分析
利用 CiteSpace 关键词聚类功能对旅游数字足迹主题文献中出现的关键词进行词频统计和共现分析，明确旅游数字足迹研究的热点问题与发展方向。分别统计CNKI 与 WOS 数据库旅游数字足迹研究的 Top 10 高频词（表 1-3），刻画旅游数字足迹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 1-8、1-9）。利用 citespace 对关键词进行分析，可知国内外目前利用旅游大数据的研究主要聚焦于旅游时空特征、旅游流、游客满意度等方面，具有研究方向趋同、研究方法规律化、研究目的同质化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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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相关概念和理论基础
2.1 相关概念
2.1.1 数字足迹
Negroponte 在 1996 年最早提出数字足迹的概念，美国学者 Fabien（2008）最早提出旅游数字足迹，认为数字足迹的定义是人们使用网络时留下的相关的电子信息，并指出人们在旅游活动前上网查询的旅游目的地信息，包括景点、酒店、交通等各种为了旅游而查询的相关信息，以及旅游活动结束后文本和图片的线上评论内容。李君轶（2013）指出旅游数字足迹是游客旅游过程中涉及游客地理位置、移动轨迹、逗留时间、交易记录及心情感受的电子痕迹。总的来说目前对数字足迹尚未有明确的定义，但一般默认在网络上留下的各种查询信息都属于数字足迹，随着网络的普及数字足迹的含义也更加广泛。本研究运用到的数字足迹是游客游后发表于旅游网站中的游记，从游记中提取游客的过往旅游目的地，进而开展合作网络结构及优化路径的分析。
2.1.2 区域旅游合作网络结构
马耀峰（1999）提出旅游合作网络结构是指以旅游目的地为节点，旅游者在节点之间的空间运动轨迹建立关系的总和。旅游合作网络结构能够体系旅游节点间的空间相互关系，能够清晰识别旅游节点的角色地位。Shih（2006）认为合作网络结构理论是在一定区域内社会各组成部分的空间相互作用和空间位置关系，同时认为合作网络结构由于时间节点的差异而呈现多元化特征。总之，区域旅游合作网络结构理论多借鉴于区域空间结构理论。区域旅游合作网络结构是旅游者空间行为差异的网络化呈现，能够反映出旅游系统中各节点的空间区位及关联作用，并能够展示网络结构的发展和建构。
2.1.3 旅游流
国内关于旅游流的研究开始于 20 世纪 80 年代，旅游流广义上除游憩流外还包含信息流、文化流、技术流、货物流、资本流等方面的流动。唐顺铁（1998）提出旅游流是包含旅游信息流、物流和能流等的综合系统，但其主体是旅游客流。马耀峰（2008）认为旅游流是客源地与目的地间各种流量的集合。刘大均（2020）认为旅游流是旅游目的地中基于旅游需求而产生的复杂空间聚散现象。本研究主要以狭义的旅游流，即以长三角旅游景区中旅游者的空间移动展开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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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理论基础
2.2.1 社会网络理论
社会网络分析是 20 世纪 30 年代在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以及数学领域中发展起来的一种基于结构关系的视角，倡导关系论的思维方式和研究方式，将网络中个体间关系、微观网络与大规模的社会系统的宏观结构结合起来。其核心观点是社会关系结构影响个体即网络成员的行为，1996 年开始用于旅游研究。社会网络分析以关系数据为基础进行量化分析，是分析区域旅游流网络结构的一种有效手段，可定量描述游客多景区旅游模式以及多节点旅游流网络等，也可测算旅游流网络的中心性指标能够量化网络中各节点城市的功能、地位和角色，为研究旅游节点在整体旅游流网络中的角色和功能，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支持。在关系复杂多样的旅游研究中，社会网络理论成为一种十分合适的研究范例，通过复杂的社会网络结构对旅游者的偏好进行系统性的分析探索（邹永广，2017）。
2.2.2 核心边缘理论
从 20 世纪 30 年代提出中心地理论到后来经济学家 Rain 在经济报告中第一次提出“核心边缘”概念，之后便得到逐步发展。Friedmann 在 1996 年提出核心边缘理论，强调区域由于经济、政治、文化等空间差异而形成核心区和边缘区，是解释区域空间演变模式的理论，是对常规的空间结构作静态的抽象描述。区域空间内的由于区位优势及资源集聚而形成的核心区处于制高点，并对周边地区的集聚产生抑制作用。而没有资源特色处于区位劣势地区的边缘区则处于核心区的阴影之下，对于核心边缘区域的界定有利于旅游目的地空间结构的重组。核心边缘理论可以很好的解释区域旅游合作的布局与空间结构变化（吴国清，2009）。本研究利用核心边缘理论分析长三角区域旅游景区空间合作网络结构中处于核心区的旅游景区和边缘区的旅游景区，以此来优化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网络结构，推进长三角区域旅游协调均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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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研究设计......................18
3.1 研究区概况............................18
3.2 数据来源与处理.........................19
4 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分析...............................23
4.1 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的构建................................23
4.1.1 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23
4.1.2 上海市旅游景区合作网络....................................24
5 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优化路径..................................41
5.1 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优化路径的层次关系..........................41
5.2 宏观层面的优化路径......................................42
5 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优化路径
5.1 长三角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优化路径的层次关系
在旅游景区合作网络中，各个景区共享信息、共同创新旅游产品并与游客市场互动，实现“1+1>2”的区域旅游发展目标。为深化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互补，规避旅游景区建设的趋同化和边缘化，提高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发展成效，根据旅游需求的多样性、差异性现状以及分析中呈现的合作网络结构特征，从宏观、中观和微观三个层面提出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优化路径，宏观层面从减少孤立点和优化边关联度入手，中观层面从核心培育和区域整合、拼景成团和线路重构展开，微观层面重点围绕培育重要节点和优化目的地角色进行（图 5-1）。首先，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宏观层面的优化路径对于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整体格局具有引领作用，旅游景区从各自独立发展的个体演化为片区协同，能够推动区域旅游的资源互补和均衡发展。其次，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中观层面的优化路径对于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具有积极作用，组团协同能够优化和完善合作网络结构的紧密度。另外，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微观层面对于旅游景区合作网络结构的特征具有重要作用，不同的旅游景区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