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变量定义，如表4-1所示：
5结论与政策建议
5.1主要研究结论
本文首先从演化博弈视角研究了中国碳减排政策目标实现过程中，当碳交易市场全面实施且碳达峰目标纳入中央环保督察后中央政府的督查严格程度选择、地方政府的治理积极程度选择和企业的技术创新策略选择的演化互动机制，并进一步通过仿真分析讨论了各因素对不同行为主体演化稳定策略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1）不同初始状态下存在多个不同的演化稳定策略，这种状态的改变取决于许多因素的影响；（2）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企业是否进行绿色技术创新的策略选择除自身能耗指标外，还会受到碳交易价格和政府环境规制工具和“双碳”目标环保督察实施的影响，其中企业初始能耗比例对其产生抑制作用，碳市场交易价格、督查覆盖范围和严格程度、绿色创新投入补贴系数均对其产生促进作用。换句话说，低碳政策对绿色技术创新水平的影响可以通过两种途径实现，即命令控制型低碳政策（实施“双碳”目标环保督察）和激励型低碳政策（包括市场激励型环境规制即碳排放权交易、政府创新补贴）。
其次，基于中国的碳排放权交易试点和政府对企业绿色技术创新进行补贴的基础，利用2014—2018年高耗能行业上市公司微观层面的数据，采用双向固定效应估计方法先后探讨了碳排放权交易价格、政府绿色创新补助对企业绿色技术创新的影响，并进一步讨论了行业异质性中的制造业与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之间的差异，和分地区之间的异质性。主要结论如下：（1）碳排放权交易价格对试点地区高耗能企业的绿色技术创新水平具有促进作用；（2）政府绿色创新补贴对碳交易试点地区的企业绿色技术创新具有促进作用；（3）考虑不同地区时，碳排放价格对企业绿色技术创新水平的促进作用在广东省更为明显，而政府绿色创新补助对企业绿色技术创新水平的促进作用在上海市更为明显；（4）考虑行业异质性时，相对于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无论是碳交易价格还是政府绿色创新补贴，对制造业企业的绿色技术创新激励作用更强，并且碳交易价格对企业绿色创新水平的促进在化工和钢铁企业中有更显著的促进作用，企业绿色创新补助对企业绿色创新水平的促进在化工企业中有更显著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