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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小说中的死亡书写

日期:2021年11月16日 编辑:ad201107111759308692 作者:无忧论文网 点击次数:617
论文价格:150元/篇 论文编号:lw202110281117019704 论文字数:37589 所属栏目:当代文学论文
论文地区:中国 论文语种:中文 论文用途:硕士毕业论文 Master Thesis
相关标签:当代文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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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死亡之反射:人生价值的追问与反思..............................41

一、个体“有用性”的丧失..................................41

二、个体尊严的丧失与动摇..........................................43

三、个体在“集体中”的缺位.......................................46

结语.........................................49


第三章 以死问生:死亡的对应与反射


第一节 死亡之对应:性爱描写的波峰与波谷

作为死亡的对应,张楚将性爱描写加入到死亡的陪衬之中。人类生命的开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始于性爱的,而性爱作为人类正常的生理需求,是和冷了要穿衣,饿了要吃饭一样属于正常的生活范畴的,是个体生命的象征。在中国古代,主流的书籍中是禁止出现性爱描写的,到了近代,中国的文学和思想都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冲击,逐渐开化,性爱描写也经常出现在小说、诗歌中。性爱描写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博人眼球,更多的是对主人公处境与心境的表现,如五四时期的郁达夫,他的性爱描写充满了忧郁与压抑之感,将零余者懦弱、自卑又压抑的心态通过他不健康的性变态心理与性行为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新时期的莫言,他笔下的性爱更加充满野性与反抗的意味,《红高粱》中余占鳌与戴凤莲在高粱地里野合的描写具有强烈的力量感和叛逆性,将这两个人敢爱敢恨,充满反叛精神的特点彰显了出来。女性作家林白、陈染等作品中的性爱更多地带有女性私人化写作的特征,在她们的笔下“性是内敛的武器,代表着女性自我,对抗着生活的压抑和绝望。性事的描写,只是为了让人们更加接近和了解女性的心理,表达女性个体对自身的关怀,通过性突破以前对女性认识的盲点。”①张楚笔下的性爱描写同样具有他的个人特点,他的性爱书写和死亡书写在很大程度上有所关联,是作为死亡的对应而出现的,这种对应充满了对生的提问与思考。

在弗罗姆的《爱的艺术》中提到,爱是克服分离焦虑和融合愿望的最好办法,男女之爱也是如此,但张楚小说中的性爱书写很多描写的并不是男女间基于爱情与婚姻的正常性爱,如《七根孔雀羽毛》中宗建明与情妇李红的性爱,《曲别针》里志国和妓女的性爱,《U 型公路》中“我”与情人电影售票员和小姐朱朱之间的性爱……这些性行为发生的时候大多并不存在爱情,只是两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突然打破隔膜,在性吸引和性行为的诱导下突然产生了亲密的关系,然而时间越久,两个人越熟悉,他们结合的吸引力就会越来越降低,直至最终相互反感、失望,陷入更加如深渊般的孤独之中,因为性融合只是为了摆脱孤独施予他的焦虑而做出的绝望挣扎,但结果却是孤独感与焦虑感与日俱增,愈演愈烈,因为除了在及其短暂的时刻,没有爱情的性行为根本不能填补人与人之间的鸿沟。爱情在张楚的小说中是缺位的,即使是年轻夫妻,他们之间也很少存在爱情,更像是单纯的搭伙过日子。

张楚小说创作年表

张楚小说创作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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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陈超曾评价张楚的小说时说:“张楚的小说,使我在既感受到了有魅力的想象的同时,也有很强的心灵可信感。对张楚的小说,我提出‘可信感’而不是‘真实性’这个概念,是考虑到他许多作品中的‘真实’,主要不是‘仿真’‘还原’意义上的既在、了然、自明的日常生活,而是被作家‘发明’出来的带有‘浓缩的悖论’特征的生存情境,和细腻的心灵体验。它是生存情境与本真的心灵体验的互补。”①张楚的小说不是浮于空中,耽于幻想的,他对生活的细腻描摹总能让读者在其中产生共鸣,而非正常的死亡书写夹杂其中,更能引起人对生活本身、生存本质的思考。死亡在他小说中的频繁出现,即反映了他对个人命运的慨叹,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时代背景下小人物们的生存困境。

文学作品与现实生活总是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关系,卡夫卡创作的《城堡》、《变形记》其中关于官僚体制的暗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对时代的隐喻,好的作品总能以当下为起点,指向未来。因此,作家对现实的书写总能体现出他对时代的思考。张楚的写作以小县城为起点,描写他身边的人和事。张楚在很多访谈或自述中都提到过自己小说的原型,例如那个经常出现的病逝的小女孩形象与张楚病逝的妹妹和第一个夭折的女儿有关,又比如《樱桃记》、《刹那记》中的胖女孩樱桃,是以他弟弟的小学女同学为原型的,那个女孩“胖到令人眩晕,没有父亲,且缺半截手指。”②与樱桃的形象一摸一样,只不过现实中的胖女孩嫁给了一个种地的农民,成了一个暴躁的农妇,在小说中张楚却给了她较为温暖明亮的结局。对身边的真人真事进行加工,对小县城的细节进行挖掘是小说充满“可信感”的重要原因之一,藏在生活深处的死亡被一寸一寸地挖掘,揭下令人恐惧的面具,摊开展现在读者的眼前,这种对于死亡的描写使人看到的更多是个人命运的悲剧。张楚以平视的视角,悲悯的情怀讲述这些发生在小人物身上的故事,因为他相信,也试图让读者相信;“世界上没有天生的坏人,只是这个世界改变了他。”③所以张楚小说中没有纯粹的恶,他剖析恶人之所以变为恶人的原因,剖析杀人者、自杀人选择死亡的原因,展示生命的悲剧,用诗性装点死亡。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