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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魂·侠风·匪性--莫怀戚当代文学小说中的当代重庆江湖书写

日期:2018年09月28日 编辑:ad201107111759308692 作者:无忧论文网 点击次数:902
论文价格:150元/篇 论文编号:lw201809051312374702 论文字数:31699 所属栏目:当代文学论文
论文地区:中国 论文语种:中文 论文用途:硕士毕业论文 Master Thesis

本文是一篇文学毕业论文,本文由三个部分组成:导语、正文与结语。导语部分,对莫怀戚小说这些年的研究做了一个大致梳理,这个梳理的过程也揭示了本文的写作缘起旨在对莫怀戚小说中的江湖世界进行更深入的开掘。


第一章  士魂赓续


一  莫氏士魂 

莫怀戚在八十年代后期开始转型,由原来的纯文学创作开始把主要精力放在推理小说的写作上,这就诞生了大律师系列和安明系列(我之所以将后者称为安明系列,而不称为安明三空系列,是我认为莫怀戚是有意创作一位与作为男性的大律师相对应的女性“大律师”,这种创作心态本身也符合莫怀戚小说时常流露出的对于美丽女性的深深眷恋之情)。

大律师的第一次出场是在《第四律师事务所》,发表于 1988 年第 6 期的《芙蓉》上。系列推理小说,一般主要人物不止一个,更有固定的搭档模式,因此后来就有了大律师的两位助手——《渝州唱晚》的副主编后升为总编的武耀和刑侦处长单延昭。武耀的首次出场是在《当代》1989 年第 5 期刊载的《大律师现实录之三——美人泉华》中。单延昭的出现则标志着三人侦探团的成型,这是以《分忧》于 1993 年第 4 期至第 6 期刊载的《电话有无录音装置》开始的,此后三人侦探团还主导了《银环蛇的性美学效应》《陪都就事》《被误伤的渡者》《飞娥》《伦理案件侦破演义之二——帽上蓝鹰》和《大动作的小动机》等案件。据现有资料能查到的,大律师的谢幕演出是在《科技与生活》1999 年第 5 期至第 12 期发表的《隐性情杀——一桩伦理案件的演绎》(署名陆海天)中,不过这部小说中单延昭没有出场。总的来说,大律师系列一共由 14 部中篇小说组成,其中大律师独探小说有 3 部(《第四律师事务所》《子夜鞭影》《大陆轶事》),大律师武耀搭档的有 4 部(《美人泉华》《认定同一》《无主导驱动》和《隐性情杀》),大律师武耀单延昭三人侦探团主导的小说则有 7 部。大律师系列创作时间跨度为12 年,横跨了 80 年代后期和整个 90 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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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文以载道 

士产生于春秋战国——“礼崩乐坏之时”,整个中国处于分裂逐渐向集权转变的大时代之中。由于铁器牛耕的使用,生产力水平大幅提高,井田制逐渐被动摇,周礼开始崩溃,原有的意识形态阵地既已空虚,自然诸子百家就此登上了历史舞台,儒墨道法之士纵横驰骋于乱世之中。春秋以前的士,“以社会身份而言,‘士’限定在封建贵族阶级之内;在政治方面,‘士’限定在各种具体的职位之中;在思想上,士则限定在诗、书、礼、乐王官学的范围之内”。而自春秋开始,士就从这些束缚中被解脱了出来,他可以自由的流动,乃至被称为“游士”。涩泽荣一提出的“士魂商才”正是在类似于春秋战国的明治维新时代提出的。

因此,每当处于一个大时代变动的时候,对士之魂的强调就会出现,文学是对时代的反映,面对改革开放的到来,莫怀戚以推理小说的形式完成了对于大时代的呼应,也就是莫怀戚自己说的:“现在,市场经济大潮涨起来了”。1978年之后,中国进入经济时代,全民经商的热潮开始逐步酝酿,但在笼罩着浓厚国家主义氛围的新时期文艺初期则是以改革文学作为对于时代的回答的。1983 年的电影《血,总是热的》中罗心刚面对全厂职工有这样一段演讲:“有人说,我们的体制像一架庞大的机器,有些齿轮已经锈住了,咬死了,没有希望了。但我要说,只要我们用我们的血做润滑剂,就能使锈死的机器起死回生。这话已经说烂了,不时髦了,没人要听了。可无论如何,我们的血,总是热的!”非常振聋发聩,是一名立场坚定的国家工作人员的肺腑之言,这其中有对国家最崇高的敬意,但很明显这些话语是庙堂之语,对于位居中下层的“游士”而言属于宏观叙述,离他们可能过于遥远,因此带有英雄崇拜的改革文学到了八十年代变得越来越难以为继。那么,这样一个时代到底该如何把握?在这场经济的大潮中到底有没有什么文学线索能够进行全面统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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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侠风飘荡


一  复仇之风 

复仇是一个古老的侠风叙事母题,不过复仇侠风作为一种私力救济,首先牵涉到的是侠与法的关系。

侠与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从历史上来看,对侠的渴求正是一种民族心态的不健全和不成熟,甚至是对法治推进的一个阻碍:“很难说中国古代没有完全公正的法律(即便是不健全),可是中国人之不愿意‘法律解决’而宁愿‘以剑断是非’,这一方面隐透出整个民族心态的某种缺失,另一方面也不能不归结到传统的侠文化在这个问题上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但如果从维护正义的视角来看,侠有其存在的意义,并且侠可以辅助法:“侠是正义得以实现的私力救济符号,法则是正义实现的公力救济或正式救济方式,二者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互补关系”。而从德与法的关系来看,侠其实也是一种道德的化身,侠义精神“是对自然法的直接援引”,侠义精神完全可以转化为法治资源,目前社会矛盾纷纭,如果对侠义精神丢而弃之,“将人们内心残存无多的对侠义精神的认同感都剔除殆尽,法治只怕会来得更加缓慢”。但侠的含义毕竟驳杂,其间难免泥沙俱下,对侠的取舍还是应该审慎:“需要明确的一点就是,侠文化在本质上是与现代法治相违背的。在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进程中,我们应取侠文化之精华,进行侠文化的制度重构,积极发挥现代社会合法私力救济的作用,并用法律规范其行为,将其纳入现代法治的轨道上来;同时,为了维护法律至上的法治理念,我们也必须去除侠文化之糟粕,将其‘人治’本质扼杀在摇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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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然诺之风 

《假手神明》(后以《情人的结局》为名收录于《情人的结局》,以同名收录于《电话有无录音装置》)写了一个然诺和食言的故事,但之所以用“假手神明”而没有用“然诺讴歌”作为小说标题,是因为莫怀戚想表达“我们中国人相当迷信,然而最少宗教情结,所以不少人缺乏内心的操守。这情形应该掉个个儿。”

为了加重这种宗教感,莫怀戚不惜以华岩寺这个具体可感的佛教寺庙来作为舞台,虽然直接以宗教场所来阐发这种宗教感多少有些表面化,但为了让更多的读者能更好地理解他的初衷,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小说里,华岩寺是华总和伊人对牛大侠许诺的地方,华总在这里承诺永不抛弃蔡小玲,伊人在这里承诺不破坏华总和蔡小玲之间的夫妻关系,华总是在雄浑的佛钟声中许下诺言的,伊人是在晚祷的歌声里许下诺言的,但是最后他们都轻诺了,他们置宗教的神圣于不顾,因此他们遭到了来自“神明”的天谴。

不过,这个“神明”是需要假手的,假谁的手?假侠之手,假牛大侠之手。 宗教与侠在某些方面是相通的,释家讲因果报应、天道轮回,但因果与轮回的实现最终都要靠侠义行为来实现,宗教追求一种精神上的自由旷达,注重来世彼岸,这和侠风的重然诺、轻生死正好相衔接,宗教为侠义提供了理论支援,使得侠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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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匪性沉吟 ..................... 31

一  枪械迷思 ......................... 31

二  群架往事 ................. 35

三  诗匪混战 ....................... 38

结语 ..................... 43


第三章  匪性沉吟


一  枪械迷思 

《隐性情杀》中祖铮在真武山茶史博物馆为了给郭启超一个“下马威”,故意“挑衅”场部(保安)队长,其时祖峥有这样一段话:

祖峥将枪摊在手上,掂了掂,感叹道:“杀人的东西也都越做越艺术了!信不信,酒文化、茶文化,以后会出来一个枪文化?”

这段话间接反映出莫怀戚对于枪的一种独特情节。莫怀戚曾当过兵,服过役,后来大学毕业后,也曾在三军医大任职过一段时间,他对枪械是熟悉的,因此在他的小说中频频见到关于枪械的描写,而且乐此不疲,从早期的作品一直贯穿到后来的诸小说,甚至有三部小说的标题就是直接以枪为名,《枪口下盲目的亨德尔》《神枪手八岱》《神枪手麦麦东》。更因为莫怀戚对枪械有实操经验,所以,他的枪械描写是地道的,没有外行话。

乍看之下,莫怀戚似乎在自己的小说江湖中建构出一个关于枪械的迷思(神话),但如果仅仅只看到枪械美学的表面,那对于莫怀戚小说的理解就还是太肤浅了。莫氏对枪械描写有痴迷的层面,但也有冷眼旁观的清醒,他并没有陷入对枪械所暗示的暴力宣泄的沉湎之中,就比如在《隐性情杀》的后面借祖铮之口说出这样的话:

队长额上渗出汗珠,说:“祖总比我懂枪。” 祖铮说:“懂枪算什么本事?真有本事的摸都不摸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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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