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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中国 FTA 的关税与非关税措施....................13
3.1 中国参与自贸区建设概述.....................13
3.2 中国自贸协定对关税减让的条款安排.........................16
4. 中国 FTA 关税与非关税贸易效应的模型构建及数据...............33
4.1 中国 FTA 关税与非关税贸易效应的模型构建...............33
4.2 实证模型涉及的数据说明及处理............................35
5. 中国 FTA 关税与非关税贸易效应实证结果与分析................36
5.1 中国 FTA 的整体贸易效应......................36
5.2 FTA 关税与非关税条款各自的贸易效应...........................38
5. 中国 FTA 关税与非关税贸易效应实证结果与分析
5.1 中国 FTA 的整体贸易效应
首先我们估计中国 FTA 整体的贸易效应（模型①和②），即 FTA 效应中同时包含了关税减免与非关税措施变化导致的贸易效应。进口模型回归结果如表 9，作为基准参考模型，第（1）列展示了 OLS 的回归结果，lngdpi（出口国 GDP 对数）和 lndis（距离对数）的系数结果均符合预期，均在 1%的水平上显著，即国家经济规模显著促进两国之间的双边贸易，而两国之间的距离则起消极作用。lngdpc（中国 GDP 对数）符号虽为正但并不显著。而 contig（共同边界）的系数则在 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符号与传统猜想不一致。lnexrct（汇率）的弹性虽然为负但并不显著。本模型核心解释变量 FTA 系数在 1%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中国与其他国家缔结 FTA 能促进中国对其进口贸易量增加 204%（e1.112-1）。第（2）列加入了时间 FE，可以控制一些随时间变化的遗漏变量以及多边阻力项，除 lngdpc由于共线性问题变得不显著，lnexrct被省略外，lngdpi、lndis以及 contig 的系数、符号及显著性水平无明显变化，说明模型较为稳健，FTA 的贸易效应上升至 211%。由于本文样本数据为国家-产品层面，因此为了解决产品层面遗漏变量导致的内生性问题，需要在模型中加入产品 FE，回归结果如第（3）列所示，结果显示各个变量的系数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表明加入产品FE使FTA效应的估计更为准确。因此在接下来的分析中，本文最终采用加入时间 FE 和产品 FE 后回归得出的实证结果。进口模型在双重叠加时间 FE 与产品 FE 后，回归结果与仅添加产品 FE 差别不大，在此模型下，FTA 能促成中国对 FTA 伙伴国的进口贸易量提升约 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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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结论及政策建议
6.1 研究结论
本文将传统的 FTA 贸易效应分解为关税效应与非关税效应，利用 2002—2016 年中国与 38 个国家在 HS2 位产品（共 97 章）上的双边产品贸易数据进行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主要考察当前中国 10 个 FTA 下关税与非关税条款分别产生的贸易创造效应，得出结论如下：
第一，从整体上来看，中国 FTA 显著促进了中国与伙伴国之间的双边贸易，具有明显的贸易创造效应，这与过去大部分实证文献结论相同。更进一步地，从进出口贸易角度来看，本文发现 FTA 伙伴国从中获益比中国更大。
第二，将 FTA 贸易效应拆分后，实证发现关税与非关税条款均对双边贸易有显著推动作用，且无论是在进口模型还是出口模型中，非关税绝对值系数均大于关税绝对值系数，这说明中国 FTA 下制定的非关税条款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协调了某些非关税措施或消除了一些非关税壁垒，其对贸易的创造效应十分显著，且该效应显著大于关税减免带来的贸易创造效应，这从实证分析的角度证实了为什么非关税措施在国际贸易以及自贸协定的谈判中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
第三，根据中国 FTA 伙伴国发展水平的不同，关税和非关税条款的贸易效应存在较大差异，总体而言，发展中国家从中国 FTA 中受益最大。主要表现为：（1）关税减免的贸易效应在中国与发展中国家缔结的 FTA 中更大。这是因为发达国家的基础关税已经处于非常低的水平，减免的空间不大；而中国与 FTA 发展中伙伴国的基础关税税率都较高，关税减免力度更大，双边贸易规模更有可能因此得到较大的提升。（2）非关税条款更加促进中国对发达国家的出口贸易和对发展中国家的进口贸易。这说明在中国与发达国家签订 FTA 的情况下，中国受非关税条款的积极影响更大；而在中国与发展中国家签订 FTA 的情况下，对方国受非关税条款效应影响更大。但非关税条款整体效应仍高于关税效应。不论是关税还是非关税变化，两者对中国进口发展中国家的积极效应几乎是中国出口发展中国家效应的 2 倍，因此发展中国家从中国 FTA 中受益最大。
参考文献（略）
